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晉江首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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晉江首發

此時此刻,江桃裏就算是想不懂,他言語中的暗示都難。

可就算是懂得,她也做不出來主動去勾纏討好的行為。

一時間她僵在了原地,隱約還有退縮,但所有的退縮都被他緊緊箍著,非要讓她感受那明顯的變化。

“太子妃知道我想要什麽嗎?”他的這句話帶著黏糊的繾綣。

江桃裏臉漸漸升起紅霞,似海棠醉日,正赤如丹。

聞齊妟垂著眸,視線掠過她的今日帶的白玉淚珠耳墜,幹凈透白得異常勾人,都時至今日焉能有放過之禮。

她不主動,他為何不能?

他要將她吃得幹幹凈凈。

冰涼的吻印著額往下,唇銜住耳墜吮吸在口中勾勒吞吐,江桃裏被壓制得一絲也不能動彈,耳邊是他越發沈重的呼吸。

“我娘親……”江桃裏受不了這樣的黏稠親昵,實在忍不住開口,想要將身上的人引至旁地去。

“噓…噓…此刻別講話。”聞齊妟半闔著眸,舌尖勾勒著,一同將那如赤珠般的耳垂含入了口,扶腰的手寸寸地游,最後隱入了桃粉披風中。

江桃裏猛地反應過來,急急去捉他不規矩的手。

“你不是剛說了,只要我不那般碰你,你就同意。”他嚙齒著耳垂,偶爾微偏著頭吻她的側臉。

江桃裏的身子緩緩柔下去,渾身緊繃著不敢大喘氣。

他撚起那藏起來的紅萼,緊貼著感受緊湊的呼吸和顫不停的身。

“我……”江桃裏抖著嗓音還想要問,卻被猛地一按聲線失真,慌慌張張地擡著眸看他,隱約帶著祈求。

他微微勾了唇緩緩開口:“還沒有開始呢,怎麽能一開始就提旁的人,平白擾了興致,以後在我面前不許提及旁人,男女都不行。”

殘忍的話甫出口,她就感受到近乎是惡劣的褻.玩。

江桃裏緊咬著下唇至顯出一條紅線,眼眶紅得似灌了一汪水波瀾瀾。

偶爾被倏地被用力,她也跟著將下唇咬至粉白,如風中妖冶的木芙蓉,顫巍巍的在掌中發抖。

他真的太過分了。

江桃裏將臉別過去,躲著耳畔的黏糊的吻,不敢讓自己的聲音露出來一絲一毫,不想將把柄給了人,但身卻將她出賣了。

“滿手的桃汁。”他似輕笑了一聲,將手從披風中拿了出來,神色無辜地將手放在眼前給她看。

江桃裏目光順著看過去,眼前那手指生得漂亮修長,但上面卻還掛著的晶瑩。

她原本慘白的臉,瞬間變得如飲酒五盅般緋艷。

“看罷,我還什麽都沒有做,你就歡愉成這樣,還將這只拿刀劍兵器的手都弄濕了。”聞齊妟一手擎著她的腰,緊壓著人防止她軟下,跌落地上去了。

將手給她看後,他隨手扯了一旁的帕子擦手,然後將人抱起放在窗牖,壓下她的後頸以唇去尋唇。

身後並無一物,往後壓就會倒下去。

江桃裏感受到那隨時都會下墜的感覺,驚慌地伸手將眼前的人環住,唇齒相依間,她連呼吸徹底被纂奪了。

光線透過窗外撐天的樹枝上葉子,斑駁的柔光灑下落在楠木窗牖上,上面糾纏的兩人,似天底下最親密不可分的情人。

終於等他吻得盡興後才氣息不平,將徹底軟成一團的人從上面抱下來。

他轉身朝著屋內鋪著雪兔靠墊的藤椅上坐去。

“不要這樣坐!”江桃裏的雙膝被捉著分開,在坐下的那一瞬間,她就用力掙紮了起來,含淚漣漣地看他。

江桃裏怯生生顫著瞳孔,雙手撐在他的肩膀上擡起了臀,倔犟地說:“你方才答應過我的。”

聞齊妟仰躺在上邊,帶著放浪形骸的風流意,從上往下地乜斜著她漲紅著的臉。

春華晨露染粉緋,一眼看去便使人覺得美得過盛,怯也怯得恰到好處。

但……他想要的,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。

伸手用力將那倔強不屈的腰用力按下,她的力道在他眼中不過如脆弱的蝶翼展翅。

接觸那一瞬間,他眼底泛了濕,線條分明的喉結不斷滾動著,周身都是賁發的張力,讓人難以喘氣。

“只是隔著坐坐而已,什麽也不做,你若是再亂動,等下我們換個旁的。”他的聲音早已經啞得不像話,還不客氣地擡手拍了她的臀。

江桃裏瞬間就不動了,但臉已經紅得不行。

太過分了,他又這樣拍她!

江桃裏腳尖虛虛地點著地面,撐著他的雙肩盡量擡著自己的身子,雙手也開始顫抖起來。

聞齊妟懶懨地覷了一眼,見她點在地上的雙腳,並未說什麽。

但隔著一層始終是不得滋味。

他厭煩地皺眉,伸手按住她的後頸往下壓,含住了她的唇吮吸緩解,順便也將那即將要驚呼出口的聲音,一道咽下去。

清晨的金烏一路攀爬至最頂端,還似往下傾斜,屋中的人才徹底停了下來。

不知何時,聞齊妟衣裳已經半解半敞,隱約可窺見渾身蓬勁之力。

他正懶散且饜足地躺在上面,半闔著眼,而那具年輕的身體上趴掛著的人,早已經香汗汵汵似脫力般,腳尖已經無力去撐那地面。

“都是我在勞累,你什麽也沒有做,怎的累得這般可憐。”他似帶著好笑的腔調。

江桃裏還沒有緩過來,眼前白霧大片,宛如脫水的魚,偶爾呼吸起伏著。

他的手放在雪白纖細的頸子上,指尖輕摩擦著,給她時辰緩緩。

良久,江桃裏終於緩了過來,擡起醉熏的迷離眼,眼尾還泛著紅,喘著不平的呼吸道:“少將軍可盡興?我娘親……”

又開始掃興了。

聞齊妟懨懨地將蹭著她的後頸,不想回答她的話,可她還要刨根問。

“尚可,想問什麽趕緊問。”他漫不經心地垂下眸。

“我娘親如何又入了景榮將軍府,我記得少將軍和我說過,會將人弄出來。”江桃裏一眼不眨地盯著他,平靜的眼中帶著躍動的火光。

聞齊妟擡手將她的雙眸遮住,只盯著她櫻粉的唇看,“之前是在景榮將軍府,但太子妃進來之前,不是已經知曉現在不在了嗎?”

恣生生的語調,皆是漫不經心的漠然。

話音落下遮眼的手瞬間被抓住,那雙霧霭霭的眼中情緒散去,帶上了迫不及待,“在哪兒,我要見她,親眼所見。”

聞齊妟盯著她向來乖怯的雙眸,此刻盛滿了強勢,扯著嘴角,殷紅的唇微動,“只見見嗎?”

江桃裏呼吸一滯,緊緊捏住肩胛上的那布料,玄色菖蒲紋在她的手上被捏得卷曲起來。

他將人按下,吻著她緊繃的嘴角,舌尖舔了舔,“離開太子府,脫了太子妃的皮,我能保你們一生無恙如何?”

之前他只是因盛京無聊,尋個樂子來玩兒,但現在他有些後悔了,太子妃的身份是有限制的,並不能盡興。

他要將人禁錮在身旁,然後要她如盤根甩不掉的淩霄花一樣,要她只能盤在他的身上,吸取他身上的養分而活。

一開始就是錯了,當時在梅林相見時,就該去細查她的身份。

然後豢養她、禁錮她,只有他能瞧見,她的眼中亦是只能有他。

光是這般想著,便是止不住如潮來的浪湧一樣,使他藏在暗處的手顫栗不停。

他的手還搭在那纖細的脖頸上,指尖帶著涼意,絲毫不知自己說的話,足夠他滿門皆被抄斬

這樣大膽的言論,只教江桃裏震顫著瞳孔,覷眼前的這個人。

她雖和太子確實已經和離了,可眾人不知,明目張膽地搶人,他是瘋了嗎?

聽見他說出這樣的話,她只覺得他是個瘋子。

震驚過後,江桃裏將臉別過去,忍不住開口諷刺,“你倒是敢想,在太子府我至少是正妻,若無意外日後便是全天下最尊貴的女子,你覺得我會舍了這一切?”

聞齊妟轉著眸,伸手揪住她白嫩的臉,“伶人所生的庶三小姐能當正妻,能當皇後嗎?”

語罷他隨手抄起一旁的涼茶入口,按住她的後頸,抑制住她反起的動作,唇哺渡過去,強硬地與其糾纏。

“滿門抄斬,白綾,毒酒,猜猜你是哪種結局。”他用力地吮吸著,冷眼地看著她因疼蹙眉,眸中滿是瘆人的冷意。

“前幾日坊間的戲看得可高興?”

他漫不經心地用手撚住,那藏在粉白桃花中的萼,感受其顫栗卻仍覺得不夠,整個罩了上去用了力推揉,這才緩解心中浮起的躁動。

“王侍郎本是想要巴結上峰,誰知巴結錯了,還落了一身汙穢的塵,可憐了府中女郎就這樣被人汙蔑致死。”他半睜著迷離泛潮的眼,緩和了動作,含弄唇舌未停輕砸出水聲。

江桃裏惱羞地用力一咬。

“我一瞧就覺著像你如今境界,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你是真的,她是假的。”

聞齊妟唇被咬了也不惱,反而混合著血將她吞下,“所以別想著什麽去抖身份找死了,除了我,沒有人能救你,只有我才是你的救世主,旁人就不必指望了。”

江桃裏用力掙紮,從他身上滾了下去,軟著腿俯身在地上不斷地喘息著,卻抖得不停。

當時她就感覺此事異常古怪,果然如此,這人為達目的簡直可以稱得上毫無人性。

“在嫁來太子府之前,她不是曾取笑過你嗎?雖然來得遲,但好歹是趕上了,該輪到你笑她了。”

聞齊妟坐直了身,手肘撐在膝蓋上,修長的手指挑起了她的臉,散漫且帶有惡劣地繼續道:“看,只有我能救你於水火中。”

弟弟是真的很壞,各方面的壞,天生的壞種,他會被慢慢馴化成對旁人嗷嗷的惡犬,對女寶翹首待誇的忠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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